汉子,“嗯……寨主……公务要紧……唔……”
东阳擎海堵住她小嘴,吮声啧啧,直把她吻到急喘才肯松放。
“咱们先打完仗。
”他说,与她小嘴牵连出水光银丝。
“哈啊……什么仗……”
“战场就在这儿。
”他大手松开裴花朝面庞,往下拂到她锁骨,拨开她散布的青丝。
裴花朝长发丝丝缕缕,黑鸦鸦遮掩胸前,经他拨开,露出一片凝脂肌肤,耀眼生花。
受了男人充份挑逗后,雪白的胸脯起伏鲜明,酥润小丘尖尖处,小巧乳珠昂然坚挺,已成艳色。
东阳擎海紧盯她白花花身子,喉结上下滑动,神情馋涎欲滴。
裴花朝别转眼珠,不敢多看。
这汉子,两人行房多少回了,怎地还作此贪急状……她暗嗔,花径不由自主蠕动,把男人的巨大牢牢夹在自己体内。
东阳擎海嘶口气,捏她下巴,让她迎上自己野兽般视线。
“花儿,咱们永远光着身子套在一起,我上哪儿,就和你肏到哪儿,好不好?”
“别胡说……”裴花朝红潮上脸,拍打他肩头。
东阳擎海不甘示弱,咧开嘴,健臀一退一挺,深深舂进她。
“哈啊……”裴花朝仰起头抽气,星眸轻合,似笑非笑。
小手往床面揪,指尖触到她教东阳擎海剥落的轻软寝衣。
东阳擎海今儿很是奇怪,突然回院找她说话,口气郑重。
她一度猜想这汉子要宣布大事,出了帐幔,他却别开脸,状似忸怩咕哝了句话,她没听清。
再下一霎他急转回头,双眼发直打量她身上。
她头一次衣着如此露肉,却不解东阳擎海为何像头一回见到女人,害她也像头一回教他瞧见身子,红了脸侧身抬手掩胸。
接着便叫人哭笑不得了,这汉子说:“一见不日,如隔三秋。
”
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