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啊……缓下来……”她快乐得喘不过气,只能哭求身后男人松放。
东阳擎海却不为所动,乒乒乓乓照旧把她弄得实在狠,甚至低脸往她莹白肩头咬了一口。
裴花朝已然敏感到极点,那一口下去,官能的刺激无以复加,如同火线燃尽,快感在她体内脑中轰轰炸了开来。
她眼前一白,抽搐着泄了身。
三二:浴池晕厥
“嘶……”东阳擎海昂头吸气。
他怀中娇人体内疯了一样收缩,夹得他由男根直爽到后脑,险些精关大开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浴间湿热雾气飘渺,水声静下了,只剩他怀中女子急促娇喘。
他抱紧她,贴身感受那绵软雪躯不住的抽搐。
此时此刻,她这般脆弱娇柔,原本他还想动上几动,刹那打消念头。
他的掌心覆住她一边酥乳,那柔嫩雪丘并非他素日喜好的高耸峰峦,然而说也奇怪,破她身子那晚,当他揭开她衣裳,那身雪白娇嫩竟比丰乳细腰体态还要教他动火。
后来更莫名其妙,翌日他离寨两天,白昼忙于公务倒没什么,夜里睡到半途,这裴家小娘子居然出现,重回抢婚那夜,与他对奕的光景。
起初她面色苍白,惊惶不安,与他交手一会儿,渐渐变幻出彷佛天崩地裂亦不能惊动的沉着,在那墨线纵横的棋秤上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。
她分明形貌娇弱娴静,出手倒是刚强飒爽,神气宛如身经百战,指挥若定,到得终局,抚掌绽笑,又是女儿娇憨情态。
他头一回遇到这般女子,不禁深深凝注她笑貌,她抬眼迎视,眨眼变回初夜模样清灵秀丽的眉稍眼角怯生生,羞涩涩;薄薄衣下,酥胸纤腰若隐若现。
他浑身燥热,扑过去三两下撕脱她衣衫压在身下。
那花季少女倒在衾间,一头乌黑长发迤逦枕上,粉面含春,玉体一丝不挂,于他身下宛转啼哭呻吟,楚楚情状叫人红了眼睛挪不开。
他按住她耸动,正自得趣,耳里传入枭鸟夜鸣,睁眼时,窗外夜色正深,房内一灯如豆,哪有裴家小娘子的身影?
他十分扫兴,欲火难禁,便唤起小厮,要派人漏夜取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