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相迎,“寨主。
”
东阳擎海踱进屋里,放好头盔,到她跟前站定。
大抵他疾驰回寨的,额头汗水未干,裴花朝在他咫尺内,依稀感受他发出的热气。
“寨主这几日可好?”她施礼问候。
东阳擎海不言声,将手腕伸到她面前。
二七:做个称职的姘头
朝她伸出手腕是什么意思呢?
裴花朝思量之前两人相处光景,灵机一动,十指抚上他护臂,将护臂系带略略拆开。
见他并无喝止,终于笃定他要自己服侍更衣,便放心解下护臂。
解完护臂以后就伤脑筋了,东阳擎海高头大马,而她头一回应付甲具,毫无头绪。
她掂起脚尖观察这汉子身上,但见他颈间防具垂下皮带,与腰带相连,不知从何着手。
偏生她伺候的这位大爷并不出言点拨,面无表情冷眼旁观。
山不转路转,她问道:“寨主,这颈间的物事怎生解开?”
“这叫‘护项’。
”东阳擎海似乎存心冷着她,片刻方答言,并将她双手扯到他腹上,“先解腰带。
”
她按他指示行事,及至解甲衣,东阳擎海轻轻格开她的手,自行卸下。
“太沉,你拿不动。
”他说。
裴花朝以为他体恤自己力薄,心生一缕好感,那汉子接着说:“失手摔落,仔细砸坏。
”
原来人家爱惜盔甲,怕教她摔了……
东阳擎海搁好甲衣,使解下衣衫往浴间去。
裴花朝木立原地,脑子明白作为东阳擎海的身边人,该当贴身伺候,心底却是羞怕,哪怕两人已发生肌肤之亲,往后亦少不了裸裎相见。
她左思右想权衡利害,终究捺下怯意,迈动双腿往浴间走,做个称职的姘头。
才踏进浴间,恰好东阳擎海叫唤:“进来!”
浴间有座石砌浴池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