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腹下那把火一腾半天高,再不克己,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,逼她门户更加大开,好让自己恣意冲击得更深。
“呀啊……啊啊……”汉子猛地虎狼般朝自己发力,裴花朝一下适应不来,吁吁道:“慢些……慢……”
东阳擎海却发了兴,以为身下娇人既不疼痛,便万事无妨碍,仍是打桩般舂进她那软媚幽径。
噗叽噗叽……裴花朝的蜜穴密道春潮盈盈,受了男人联珠般捣撞,下体暧昧水声大作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”裴花朝在快感中一次次失神颤栗。
欢悦湍急扑来,她却初承雨露,经不起男人狂风骤雨的索要和给予,不多时便给逼出眼泪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我不行了……”她勉力微微抬身,捉住他手臂颤声求道。
东阳擎海凝注身下人,那人吁吁娇喘,清丽面庞粉粉绯绯,泪落如星;羊脂般的芳躯雪色里泛出潮晕,在他操弄下摇晃无定,乳团弹跳。
那模样,梨花带雨,不胜娇怯纤弱。
砰砰砰砰,他红了眼,鼠蹊部连密击上她泥泞不堪的腿心,破开娇穴洞口深深侵犯内里。
“呀啊……”裴花朝当不起快感刺激,颓然倾回床上。
盼的是东阳擎海放自己一马,反倒被迫承受倍加激烈的欢爱,快乐是真快乐,可怕也真可怕。
裴花朝哭着,拼尽残余气力揪住床褥,奢望爬挪躲开,便是略避一避他的攻势也好。
却是才挣两下,便教那强横汉子拖回,眨眼工夫,水嫩的蜜穴又挨了一阵坚挺重击。
这下直如要了她的命,她顿住了挣扎瘫倒床上,由脚趾到雪背都踡了起来,花径深处疯狂痉挛,淅沥喷出一股春潮。
极致的快慰由蜜穴冲至头皮,她脑中灿灿空白,雪躯不由自主抖动,泪水直流。
东阳擎海埋在她深处,男根受她紧软媚肉强烈挤压吸咬,舒畅得闷哼,一等那蜜穴收缩缓些,便即展开冲刺。
裴花朝才刚泄身,敏感无已,便又遭受东阳擎海追击,那过份的欢悦简直成了痛苦。
“停下来……”她虚弱出声,却不为按住她操弄的男人所闻,他红着眼冲着她大开大合抽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