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新欢身量娇小,然而秾纤合度,体态匀称,和她的气质神韵一般,有一种浑然天然的精致。
便是她胸前含蓄鼓起的小丘,浑圆尖处缀着小巧绯红蓓蕾,那种粉嫩可爱难描难画。
东阳擎海喉结滑动,把衣衫由眼前娇人身上卷落褪除,留意她别开头,拳头紧攥。
他勾起她下巴,笑道:“终有一天,你会庆幸跟了我。
上哪儿找比我强的男人?”
先前两人近身,裴花朝不是忙于逃脱,便是救人,在他身上留意不多。
如今得长留他身畔,她对上他烁亮眸子,便留了十分心神打量,预备见招拆招。
这一凝注,她如受磁石吸引,看得怔了。
在东阳擎海黑沉的眸色里,闪耀着万事操之在我的自信,那种成竹在胸却非狂妄自大,而是铁血淘链过后的底气磅礡。
这等气魄,她在家中往来的贵族雅士身上从未见过。
怔然片刻,她到底意识眼下自家处境不是发呆时候;略加寻思,她把心一横投入他怀中,竭力让声音听起来真诚柔媚。
“六娘早已庆幸跟了寨主。
”
实话说,女子无媒苟合,纵然依附的男人再位高权重,亦无足以得意处,但这话打死她都不能出口。
东阳擎海纳她作别宅妇,图的是取乐,再中意她那股倔劲儿,也没放纵她唱反调给自家添堵的理。
她在人家手下讨生活,想平静度日,就识时务者为俊杰,顺着他的毛摸吧。
只是她没把握做出心悦诚服模样骗倒他,索性反守为攻倒入他怀中,一来遮藏自家神情和赤裸身躯,二来当作表表“情意”。
她脑袋上方响起东阳擎海低醇话声,“你,不曾有过心上人吧?”
裴花朝暗道不妙,莫非自己投怀送抱太过奔放,反叫他疑心自己乃情场老手?这人曾教情人背叛,十之八九厌恶女子多情。
她即刻严正道:“寨主,六娘不曾逾礼。
”
东阳擎海嘴角抽了抽,这傻子,谁疑心她清白来着?
他这新宠斜斜倚向自己,只有头脸手掌搭在自己胸膛,以下身子敬而远之,好似一把锄头硬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