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,你当真想好了?”
穆兰挥动着手中请柬,斜眼瞧她,口吻仍是阴阳怪气的,“容貌是最留不住的东西,你就这么色迷心窍?”
苏妙漪懒得搭理她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请柬,三下五除二撕碎,随手一丢,然后就要关窗户。
穆兰伸手抵住窗户,冷嗤一声,“要不是积玉叔让我来劝你最后一次,我才懒得管你。
古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,果然不错。
没想到你苏妙漪自小将男人耍得团团转,最后竟也会栽在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手里!”
苏妙漪动作一顿,“你什么意思?”
穆兰挑挑眉,“前两日,我可是看见你那位玠郎与临安来的武娘子一同从医馆出来。
听说今日,那武娘子又去了医馆……”
苏妙漪脸色已经有些变了,可却还是外强中干地嗤笑道,“穆兰,就算你见不得我好,想要挑拨我和玠郎的关系,也该找些别的理由。
我家玠郎没旁的好,就是清心寡欲、不近女色。
”
穆兰嗤笑,“你也知道他不近女色?既如此,那你和武娘子在他眼中,有什么分别?他从前是走投无路才暂住在你们苏家,如今若有武娘子向他施以援手,他还需要攀你这根小破木枝么?”
苏妙漪笑容忽地消失了。
难得有一次能说得苏妙漪哑口无言,穆兰得意起来,“况且我看他对你的态度颇为冷淡,就算你挟恩图报,强行嫁给他,往后恢复了记忆,他恐怕也会立刻把你给蹬了吧!”
这种话,苏妙漪平日里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了,早就能做到心如止水。
可偏偏今日,她被那队嫁妆搅得心烦意乱,于是连这听腻的话也成了导火索
“蹬了我又如何?”
苏妙漪心中恼火,面上却端出自己那副假笑,“就我们玠郎那身气度,家里定然非富即贵,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,若是能嫁给他,我就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