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心虚地点点头。
许桑衡又问,“那妙妙为何没有戴上这支簪子,是不喜欢吗?”
我别过眼,没有应声。
许桑衡执住簪子,下一刻,他竟用簪子割断了悬住白玉的璎珞,白玉顺而从我的腰带掉下,许桑衡握住白玉,对我道,“我不喜欢你佩戴这个。
”
我骤然一惊。
这璎珞是用宫里的金丝线绳串成的,极是坚固,就是用剪子都很难剪动的,怎么许桑衡用一枚小小的木簪就割了开来?
许桑衡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木簪看,轻轻一笑,“这簪子是我自己做的,簪头是用梨木最坚硬的枝干部分削尖制成,莫说是这小小璎珞,便是人,都可以杀。
”
他见我愈加呆若木鸡,便拢起我的长发挽起,拔去原本的簪子,将这支梨木簪戴上。
“所以,这支梨木簪,既是簪子,亦是武器,妙妙可不准再随意摘下。
”
“若是有旁的男人要轻薄妙妙,妙妙便能以之自保。
”
许桑衡说着,扯近我一齐坐到高背椅上。
我十分不想这样同许桑衡亲热,更遑论这样被他抱坐在腿上,更是让我心生抗拒,我僵住身子,冷面道,“我…我用这木簪来防你还差不多。
”
许桑衡将箍在我腰间的手更紧了一紧,含混不清地说着胡话,“好啊,若是哪一日妙妙被我欺负得很了,就亲手用这木簪杀了我可好?”
我木着脸没有吭声。
我的屁-股依旧火辣辣地在疼,就扭了下身子想从他腿上下来,他不让,最后我只能半趴在他的膝盖上任他抱着。
“别动。
”
许桑衡贪婪地将脑袋埋在我的胸前,“让我好好抱抱你。
”
22、
“这么疼吗?”
许桑衡抱了我很久,方才抬眸,见我拧着眉心,神色极不自然,又一直屈着腿不让挨到,竟然露出了一点怜惜我的模样,他的手缓缓下移,轻地掀开我的下摆,“我来替你揉揉-臀。
”
假慈悲。
我会这么痛还不是被他打的?
将我弄伤,再做出一副怜我惜我的样子,前世,我就是这般一次次地陷入了许桑衡的圈套。
我心中恨极,又不敢表现出来,便以手捂脸,将情绪全部收起,只随着他的按摩软声轻哼。
许桑衡眸色渐深,加重了按摩的力度,“外祖和舅父他们也多日未曾见过你了,你来了,今晚便刚好聚聚,之后你就歇在顾府。
”
“阿衡。
”
我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,并住腿,硬着头皮道,“其实,再过几日,四殿下会举办一个猎…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