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口口,我难受得想要缩回手,他却抬起我的脸,目光似痴似迷,“妙妙,我不喜欢叶朝弦。
”
“我喜欢的人,向来就只有…”
“殿下说,你利用了叶朝弦…但何尝不是也利用了我?”
就在容望的吻将要落下的一刻,我别过脸,冷冷打断他。
我的眼角好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一直在往下落,声音也在发抖,我只能咬住牙关抑制哭腔,一字一顿对他说道。
“许清妙就是个痨病鬼。
”
“不敢奢求殿下的喜爱,请殿下慎言,莫要再提此事!”
“妙妙!”
容望脚步趔趄了一下,他几乎快要站不住,“别说了,妙妙,别再说了!你不是,不是痨病鬼…”
当年,容望的那句痨病鬼,彻底葬送了我对他的年少情意。
我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嘲笑厌恶惯了的。
按理,我不应在乎,可那是容望说的,偏偏是我年少时在意的阿望说的,这怎会让我不会痛心,我那时方才知晓,我在容望眼中,和在其他人眼中并无不同。
皆是被人厌恶的。
前世进京之后,我也曾找过容望的。
容望那时已纳了不少侍妾和男宠,左拥右抱地指着我,对他的那些宠妾道,这就是许清妙,北燕王之子许清妙,只要说几句话哄哄,就会巴巴地往人身边凑,给亲又给抱,你们说,是不是很下贱?
可这一世,容望却口口声声向我承诺着那些…
我前世求而不得的东西。
这实在太过荒谬。
我深吸一口气,扬起手腕,对着惊慌失措的容望道,“这块烫疤就是惩罚。
”
“惩罚我曾经的痴心和妄想。
”
“所以,四殿下,你不必再做出这副心疼我这个痨病鬼的模样。
”
“我根本就不配。
”
13、
那日容望究竟是如何离开的,我已记不大清了。
但总之,他后来又同我说了许多话,我皆没有放在心上,最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