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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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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杀了我这个大宣朝廷来的人,直至我的身子快要支撑不住,吐出两口血后,乌朔方才派人传话,说是他不想再掺和大宣和北狄间的是非纷扰,只想在山林之间洒脱快活地过完一生,还劝我干脆也放弃许桑衡,说是许桑衡确有不臣野心,为他奔走求饶并不值得。

     我虽知他说得有理,但那时一颗心全扑在了许桑衡身上,自不会不管,最后失望落空,走投无路之下去求了最不该求之人,才致失了性命。

     我既知话本情节,亦知现在的乌朔还没有恢复记忆,既不记得自己的那些国仇家恨,更不知北狄同大宣之间的恩怨纠葛。

     就只是个憨里憨气的傻大个。

     4、 乌朔一路将我背回了他的房间。

     这群山贼的房间也颇为简陋,皆是依山而建的木屋,里头陈设也简单,除一张铺了虎皮的长桌,几个凳子之外,就只有一张大到夸张的木板床,床上亦铺了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兽皮,整间木屋里都有股腥膻气味。

     我忍不住又咳了几声。

     乌朔看我一直在咳,好似有点儿慌张,他大概不懂我这是咳疾,还当我和那些他在山里偶尔抓住收养的小动物一样,是饿了才会不住地发出声响,把我抱到了木板床上后,就跑出去端了一大碗冒着腥臊热气的羊奶过来,眼睛瞪得溜圆地看我。

     我从小肠胃不好,又有热病,自不会去喝这些腥热的东西,我紧拽住身上的外袍衣襟,冲他摇头。

     于是,他端着羊奶跑出去,片刻后,又换了一碗牛奶回来。

     我无语。

     将头摇得更狠。

     他有点儿无措地放下牛奶,挠了挠头,又看我一直拽着衣服不肯吃东西,竟跑过来抢我的衣服,我自是不肯,就也拽住衣襟同他拉扯,奈何我用足了力气,仍被他三两下就扒去了,外袍也被扯破,彻底成了一截破布。

    期间他的手掌自是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我的皮肤,他常年在山中做匪,手指格外粗粝,皮肤被刺得生疼,我实在受不住,躲闪间,软声叫了一下。

     他立时停了手,跟看怪物一样看我,脸上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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