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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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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性还能遗传,还是你从小跟在疯女人身边耳融目染惯了?” 景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将画板上的纸张一角抠破,指甲盖下泛出用力过猛的白,脸上的表情阴沉到能滴出水。

     “抱歉,爸爸,是我欠考虑了。

    ” 不受待见的私生子如往常一般逆来顺受,可作为父亲的景父太笃定对方皮下有怎样一颗狼子野心。

     哪怕景培一直想表现出在家里的人畜无害,但品行低劣的人怎么可能生出道德高尚的孩子。

    她母亲用手段得来的敲诈工具,在景家唯一的作用就是给曜元配型,还失败了,这结局注定他这辈子也只能是个残次品。

     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哀怨,为什么这样残忍的病带走的是他心尖上的大儿子,而不是带着昭昭罪行出生的景培。

     “你今天不用来了,除夕也别回来,既然怕你爷爷伤心,那干脆让他再过个好年。

    ” 说完不等回音,对方立刻就挂了。

     景培还沉默地保持打电话的姿势,五分钟后,毫无预兆地把手机朝墙壁上砸去。

     裂出蛛纹的屏幕苍白地闪了两下,彻底地暗下去了。

     就像景培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不抱希望的期待,也彻底地暗下去了。

     景培自记事起就听他父亲口中的疯女人说过他父亲根本不爱他,疯女人自己也不懂什么是爱,于是拿着他父亲给他的生活费成天地去找男人要‘爱’。

     在酒吧要,在街上要,在家里要,在床上要,在景培的眼前要。

     太恶心了。

    一切画面和声音都变成他一夜又一夜冰冷被窝里的噩梦。

     更可怕的是这噩梦并不轻易结束,它们潜入景培的身体,融进他的骨血里,在同班男生聚在一起看小电影兴致勃发时,他只会悄悄发着抖冒冷汗。

     景培确实是残次品,一整个青春期,他没有过哪怕一次生理|冲动。

     他也害怕过,却没人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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