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很诡异。
也很陌生。
房内未曾燃香,可谢韫又闻到了那股清浅的茉莉香。
她像一只被淋湿的漂亮小猫,在潮湿的春日里被遗弃,小心的缩在屋檐下,对着素不相识的行人喵喵叫。
柔弱,又出乎意料的大胆。
不过话说回来,她为什么那么爱哭。
每次见面都在哭。
她是水做的吗?
见谢韫不曾出声,少女抬起雪白的小脸,红唇嗫嚅着,既委屈又不满的问他:“你怎么不说话。
”
谢韫唇角绷直,眸中没什么情绪,他缓缓抽出自己的衣袖,然后同桑窈拉开距离,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看着她,双腿交叠,缓声道:
“你来这儿就是跟我撒娇的?”
“……”
什么鬼东西。
撒什么?
他是不是又在偷偷想什么下流东西了?
桑窈的眼泪憋回去一点,鼻音未退,她道:“我没有。
”
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语调。
还不承认。
谢韫目露不满:“你能别这么哼哼嗳嗳的说话吗。
”
什么哼哼嗳嗳,他准是自己又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了,这会倒是反过来怪她了。
桑窈面露羞愤,可又不敢凶他,憋了半天,只红着脸软软的警告了句:
“你……你可不可以别再想那些东西了。
”
谢韫:“哪些?”
这让人怎么好意思开口?
“就就就那些啊。
”
谢韫沉默片刻。
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