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宜低着头看花,叽里咕噜地吐出一句话。
“你说什么啊?”郝宵被他这幅害羞的模样逗笑,凑到他脸前问道。
“我喜欢你,喜欢你,行了吧。
”陆时宜这才大声说了出来。
“听到了,”郝宵笑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,而后表情变得十分正经,“陆时宜,我也喜欢你,非常非常喜欢。
”
“嗯。
”陆时宜点了点头,他从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假,尽管目前只是从庄小北口中窥见了其中一角。
望着陆时宜的侧脸,郝宵突然间发觉,好像不管说多少遍喜欢,都不足以表达他这么多年的感情。
正式地表明心意之后,他便开始进行下一步,强行把陆时宜怀里的玫瑰放到桌子上,握着他的手说:“那你现在该给我名分了吧?”
陆时宜偏不遂他的愿,一脸茫然且无辜地问:“什么名分?你现在都是大老板了,还需要我给你什么名分?”
郝宵瞬间被气笑了,得,就知道他和陆时宜温情不过三秒。
“不是,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他气得松开了牵着的手,黑着一张脸问。
陆时宜靠在沙发背上,掰着指头列举道:“高中同学关系,或者房东与租户的关系。
”
总之就是不说郝宵最想听到的那个答案。
郝宵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,气冲冲地掰过他的肩膀,语气很是幽怨地说:“陆时宜,都亲过嘴动过手了,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“不知道啊。
”陆时宜憋着笑,摇了摇头。
“好,你不知道是吧?”郝宵冷冷地说。
话音落下,他便强行吻住了陆时宜,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用到了嘴巴上面,可谓是凶狠至极,吻了很长时间。
最后分开的时候,他还泄愤一样地咬了下陆时宜红肿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