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无理取闹的质问,郝宵把手里的三明治重新放到盘子里,笑着怂了耸肩,指着陆时宜说:“你啊。
”
“怎么可能?”陆时宜完全不相信他嘴里的话。
“小少爷的酒量可真差。
”郝宵叹了口气,开始罗列具体的证明,“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之后有多黏人,在车上抱着我不撒手就算了吧,好不容易把你扛上了楼,还要命令我给你脱鞋换衣服,说什么不换睡衣就睡不着觉之类的……”
眼看着陆时宜的脸越来越红,郝宵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了一句:“那我能怎么办,只好给你换了呀,不过你放心吧,我绝对没有看什么不该看的。
”
“不可能!”陆时宜猛地拍了下桌子,餐盘都被震动得移了位置,他怒视着郝宵,看上去羞愤至极。
“郝宵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行吗,说话能前不能过过脑子?”陆时宜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情绪激动而在轻轻颤抖,“我是喝醉了,不是喝傻了。
”
闻言,郝宵“啧”了一声,认命般地点了点头,一脸委屈地妥协道:“那好吧,你要真不相信的话,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。
”
“你有病吧郝宵?”陆时宜撑着桌子,又骂了一句。
“对,我就是有病啊。
”
看着郝宵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陆时宜气得想当场暴揍他一顿,明明是自己吃了亏才对,怎么他还在那理直气壮上了?
能不能讲点道理啊!
陆时宜算是发现了,和这种死皮赖脸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正常交流,昨晚就不应该告诉他自己去了哪里,现下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他气恼地鼓着嘴巴,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没有开口,而是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了过去。
望着陆时宜睡得毛茸茸的脑袋,郝宵十分欠揍地在背后说:“大家都是男人,用得着这么介意吗?”
这话就像是一剂助燃剂,陆时宜身上的怒火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