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他笑得那么开心,那么自在。
郝宵不由得松了口气,心里涌起一股失而复得的感觉。
不久前,他刚刚下班回到家,出电梯前还在期待着陆时宜给他做了什么晚饭,结果打开门之后,发现到处都没有陆时宜的身影。
打电话不接,发微信也不回,说实话,在那一刻,郝宵吓得心跳都漏了几拍。
此刻见到安然无恙的陆时宜,他的心跳才终于恢复正常,长舒一口气,左腿有些不自然地迈步走了过去。
桌上突然投下一片黑色的阴影,陆时宜抬起头,看着眉头紧皱、眼眶微微发红的郝宵,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受,对视几秒后,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过来的?”
“打车。
”郝宵语气平静地说。
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,陈楚雁赶忙开口缓解气氛,邀请郝宵在自己身旁的空位坐下,友好地问道:“你就是时宜的室友吧?”
“你好,我叫郝宵。
”郝宵点点头,自报家门道。
虽然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和陆时宜是什么关系,但他还是表现得颇有绅士风度。
陈楚雁笑着回他:“你好,我是时宜的发小,叫我楚雁就行。
”
之后,他又主动解释:“这不刚回国吗,刚好和时宜很久没见了,所以就找他聚一聚。
”
其实他还想问一问郝宵的腿是怎么回事,走起路时一瘸一拐的,如果需要帮助的话,他可以介绍自己认识的医学专家给他。
但又转念一想,这样未免也太不礼貌了,最后还是没有主动提及。
三个人又一起喝了一杯,郝宵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所以只要了杯度数最低的莫吉托。
在聊天的过程中,陈楚雁渐渐发现,郝宵非常健谈,他们谈到了许多与商业有关的话题,郝宵都对此有所了解,并且还能给出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