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时宜回他。
不但没瘦,他还胖了两斤,昨晚在二姐家里称体重的时候,差点气得把体重秤砸了。
二姐当时是这么说的:“男人嘛,长肉了怎么能叫胖呢,明明该叫强壮才对,壮一点无所谓,男友力max了啦,姐姐就喜欢小弟这种的。
”
“二姐你就别哄我了。
”陆时宜很清楚,陆时吟这是在委婉地安慰他,心想,等回去之后,必须得跟着大哥一起健身,说什么都不能再拖延了。
但郝宵异常自信,绝对不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,坚持说:“怎么会,不可能,你就是瘦了。
”
陆时宜:“我没瘦。
”
郝宵:“瘦了。
”
“没有。
”
“有。
”
重复了几个来回,郝宵的劲头越来越足,陆时宜终于败下阵来,举手妥协道:“行行行,我瘦了,现在你可以安静一点儿了吗?”
“你早承认不就行了。
”郝宵终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。
退烧药的效果立竿见影,再加上他烧得并不严重,这才过了两个多小时,体温就已经降了下去,现在只是轻微发热。
折腾了这么一阵,已经将近晚上十点,陆时宜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忙活,觉得身心有些困乏。
他先去洗了个澡,回来看到郝宵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根本没有洗漱睡觉的打算,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自顾自地给他接水吃药。
“你装病呢吧?”他把药片和杯子一起递给郝宵。
郝宵顿时坐不住了,转移话题道: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陆时宜,刚刚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装病呢?”
“你……”陆时宜欲言又止,顿了顿,“别废话了,把药吃了赶紧去睡觉。
”
郝宵头一次体会到被喜欢的人贴心照顾的感受,得了便宜还卖乖,语气软了下来:“你对我真好陆时宜,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