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死一线,不过他一念之间。
男人小腹上的魔纹似泛着阴森诡异的光,同其主人一样看着她挣扎,品尝她的无助。
林笙想,主掌他人生死多爽啊,沈棠总说神会普渡众生,聆听哀鸣,可她哀求到沙哑,神怎么不来救救她,如果可以,请让她也做一次案板上的刀……
“在想什么?想怎么杀了我吗?”
一道低语忽然响起,惊得她微颤。
“它又硬了。
”池野做无奈状,耸了耸肩,又刻意就着这个体位往肉穴里继续戳入几分。
他脱掉已经汗湿的衬衫,完完整整露出上身,想来他该是有健身的习惯,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,蕴含着最原始的生命力。
池野抽出那物,将她抱下台子,不由分说地让她转身,让她将臀对准他的肉棒。
林笙抚着台沿的手臂止不住地轻颤,在臀缝处磨蹭的阴茎让她恐惧。
看他这架势,自己怎能挺得过如此般变态的折磨,林笙飞速思考,反正都是要“受刑”的,那还不如试上一试。
在他找准穴口准备闯入时,林笙伸手握住对方掐着自己腰的手,“池野,我来,如果能让你爽了,可不可以多给我两天时间。
”
池野涨得难受,可瞧见她潮红着脸央求,一双水眸微红,眉眼凄凄,硬是止住了自己急需疏解的欲望,笑着反问:“要是没做到呢?”
“要是没有,那……你大可立马杀了我。
”
林笙心一横,她在赌现在他对他的兴趣,所以她才敢试着适当“挑衅”他。
这种挑衅于他而言,不过如同看着一只势弱的猎物,张牙舞爪给他挠痒痒一般,他知晓伤不了他,反到激发兴趣;
但于她,却是剑走偏锋以寻一线生机。
……安静。
他定定看着她,好一会儿,粲然一笑,“好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