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才好看到你。
”白树芽脸贴她尾巴上,“可是太高了,树枝撑不住我。
”
“树高你怎么不骑木白头上。
”
白树芽听不懂,自顾自的说话,“后来花豹想把我带下来,可是踩空了。
”
“……”
舍赫回身,注视着白树芽,他脸上还沾着泥巴,头发都灰扑扑的了,跟从黄汤烂泥里捞出来的发芽大蒜似的,从外形到味道,没一样让她舒坦。
他忐忑的抠起舍赫的鳞片:“你不理我了吗?”
“手…拿开。
”她痒。
“你是不是不高兴了。
”白树芽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“你不喜欢我了吗。
”
“你就会这几句。
”
“我好喜欢你。
”白树芽换了一句说,看舍赫没什么反应,往前一点一点的挪动,然后趁其不备一个冲刺去抱她。
舍赫僵硬的张开手臂,低头看见自已衣服被他蹭上枯枝烂叶,身上跟挂了袋白色垃圾似的。
“…时尽折,我烦死你了!”
她下意识说出这句话,随即愣住,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。
哦,这不她老公吗。
回忆归来,梦境嘭得碎裂,舍赫立马从睡梦中惊醒,一下坐起来。
她抬起眼,微风习习,竟然只是一个梦。
“我是做了什么事,让你睡觉都得喊一句烦死我了。
”
时尽折坐她对面,面色复杂,上午还跟他缠缠绵绵,怎么都不撒手,怎么睡了一觉这话喊的如此真情实意了呢。
舍赫凝视他半晌,确认那真的是只是一个梦,一个没有任何意外发生,原本应该有的故事走向。
她严肃的对时尽折道,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
”
“什么秘密。
”
“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。
”
“…你做梦呢吧。
”
时尽折站起来,衣服在舍赫身上裹一圈,横着给她抱进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