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,和木白一样的白头发,小小年纪就长着一张和白为霜一样爱而不得的忧郁失恋脸。
明白了,这就是那个她一拳打破世界通道才生下来的孩子。
白为霜的孩子。
她勉强露出自已不熟悉的和善,“你叫什么?”
“还没起名字。
”白为霜从远处走过来,“起什么名字一叫都哭,受不了了,想扔了。
”
“……那你怎么叫他?”
“树芽。
”
“……”
舍赫不知道说什么,只好点点头。
她还有点迷茫,又自已找到一个地方坐着发呆。
结果这白树芽非得跟她后头,跟不上就抱她尾巴被拖着走,抱就饱了,还非得上嘴啃一口。
哈喇子弄她一尾巴。
“…你真讨厌。
”她尾巴放进水里涮涮,结果他没东西抱,顺着露出来的半截往上,一路找到她的手,抓着不放。
“松开。
”
“不。
”
“快松。
”
“不。
”
“不松我咬你了。
”
“亲我?”
“……”
没有分寸感的小孩,放绿化带里都是长出马路的那段,早晚被人无情咔嚓掉。
舍赫尾巴一扬,甩这白树芽一脑袋水。
他甩甩脑袋,给舍赫看笑了,然后再甩一尾巴,玩了一下午。
一直到白为霜找过来,她才重新正襟危坐,把表情收回一些。
白为霜给白树芽擦擦头发,“怎么弄了一身水?”
舍赫有点心虚,随后就听见一句,“她好喜欢我。
”
??
她扭头看过去,年纪不大就这么会捏造事实,这是纯纯的污蔑。
她的心虚瞬间消失无踪,尾巴啪得拍进水里,溅出极大的水花,跟水泊往外泼水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