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悲情难谴,长痛在心,而其灵魂不灭,唯有合目追忆,权泄寸寸相思苦。
妻林锦州泣悼
各位好,以上是上周的警情通报,及我为亡夫写的悼词。
我是林锦州,即旧帖中提及的师兄,旧帖皆由“我”撰写。
我于三年前被滨江大学录取,拜入江澍川教授门下,攻读脑科学博士学位。
江教授为人儒雅,温柔细致,耐心指导我的研究,从不像有些导师那样为难学生,况且他即便年近四十,依旧风流倜傥,气质斐然。
在了解他苦难的童年与艰辛的青年时期后,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,我开始幻想,如果我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与他相识,该是什么样的场景?
他对学生分外宽和,所以我每周末都会去他家吃饭,借口翻看他年轻时的照片,将俊美的容颜深深刻进心里。
他没有孩子,听说是师母无法生育,我很为他惋惜,我想同他生一个宝贝,孩子融合了我们的基因,会有些像我,但更像他,等孩子长大,我可以拉着他的手,说“看,咱们的孩子跟你当年一模一样。
”
我开始试图挑拨他与师母的关系,我为他心痛,他却告诉我,是他不能生育,他在十年前出了车祸,生殖器官损伤严重,是师母一直在包容他,他很爱师母,也很感激,让我不要再说这样的。
这怎么可能呢?他是一个丧失了性功能与生育功能的中年男人?不会的。
我看着他的脸,试图从他身上找出我爱的那个江澍川,很快,我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。
作为双性人,我在求学路上极为艰辛,但为了自幼的梦想与所做的研究,我从未有过一日退缩,我知道我的梦想一旦实现,会是脑科学史上一项意义斐然的成果。
现在,我找到了将它投入试验的契机。
毕业谢师宴上,我灌醉了江教授,同门知道我们关系亲近,很自然地请我送他回家。
我带他去了酒店,忽视他无法勃起的器官,带着他的手游走过我的全身,最后用流水的肉穴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。
性无能的中年男人内心很压抑,这是天性,虽然受过的教育、遵守的道德在约束他,但人格是可以被塑造的。
经过反复的多重感官刺激,人的阴暗面会轻易地被挖掘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