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”的一声,几乎弱不可闻。
霍临风抬眸,见容落云薄唇微动,睫毛也跟着颤了一颤。
他倾身靠近,抚摸对方的额头,问:“醒了吗?”
容落云缓缓睁开眼睛,散着瞳,好一会儿才聚焦。
他觉得酸痛,浑身上下哪里都又酸又痛,张口欲说发觉嗓子沙哑,于是换成一句:“我想喝水。
”
这光景,他要喝仙宫里的琼浆玉液,霍临风也会想法子上天。
他被扶起来,软绵绵地嵌在对方怀中,用唯一一丝力气捧住水囊。
饮过几口,容落云扭脸蹭霍临风的颈窝,擦嘴呢。
一边擦一边默默地想,他和霍临风做了那档子事儿,他终于晓得如何做那档子事儿了……
霍临风问:“在琢磨什么?”
他支吾:“我们,我们”
霍临风低声接腔:“我们鸳鸯戏水了,我觉得心醉神迷,你觉得如何?”说着探手下去,攥着布巾擦拭容落云腿间。
“别!”容落云染着哭腔,单是碰一下就受不住了。
霍临风耐心道:“我轻些,擦干净给你穿衣裳。
”
容落云埋怨:“此刻轻些有何用,我都、都……”都骨软筋酥,弱得该退出江湖了。
他又爱恨交织,爱减至七分,恨增至三分。
霍临风却讨打:“人家都求着重些,你却想叫我轻些?”
还敢说轻薄话,容落云羞恼得攥拳。
他慢半拍揪住重点:“人家是谁?你这断袖连收房丫头都没有,谁会求你?塞北来的处子吹什么牛。
”
霍临风挑一挑眉毛,堂堂八尺男儿怎容这般攻击。
他硬着心肠再次探手,擦那要紧处,三两下便弄得容落云求饶。
忽地,他觉出掌心一热。
低下头看,只见双丘秘处流出一股温热液体,洇湿了布巾。
他霎时怔住,叫如此情景刺激得火烧火燎,恨不能再来一场颠覆倒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