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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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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枉他缠着容落云美言,好不容易盼得那两人相见,岂知姓霍的竟翻脸不认账。

    臭当兵的,大狗官,塞北的混账,姓霍的没一个好人! 这一通辱骂好刺耳朵,刁玉良说:“你诈他呀,就说二哥不与他和好了。

    ” 陆准啐道:“我当然晓得!可那厮却说无所谓,根本满不在乎!” 刚刚还乐得眉开眼笑,容落云闻言一顿。

    和好与否无所谓,霍临风真的那样说?或许只是为了推辞陆准? 瓷勺磕碰碗沿儿,他面无波澜地吃冰,唇舌间又冷又甜。

    忽地想起骑射那日,骄阳下马背上,霍临风低头亲他,甜也是甜的……只不过异常滚烫。

     “二哥!”陆准喊叫好几声,“你莫再搭理那臭兵!” 容落云敷衍地“嗯”一句,脑中却尽是那臭兵的音容笑貌。

     吃过冰,他进内堂闭门锁窗,独练凌云掌的内功心诀。

    此时乃午后,潜心涤虑至黄昏,又日旰忘食至夜深。

     各苑点灯,各苑再吹灯,不凡宫一寸寸黑透。

    堂内黢黑一片,容落云转眼又练到更深露重,周身气息漫天彻地地盈满屋内。

     天明了,弟子们来邈苍台操练。

     天又黑了,外面走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 容落云连昏接晨地练功,在第三个晚上终于结束。

    离开沉璧殿,他摸着黑回别苑,半路抢了巡值弟子的一盏灯。

     许是这两日没在,无名居没弟子送冰。

    他困倦得顾不及那些,沐浴后穿着寝衣小裤,沾床便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 此时的将军府灯火正明,霍临风读过沈舟的回信,又撰一封。

    信中只可寒暄,有些话当面讲才稳妥,他邀请对方来西乾岭一叙。

     写罢派出,忍不住又蘸一墨,在白宣上描画一笔。

    地图、布防图、列阵图,他信手拈来,却鲜少正儿八经地画画。

     青丝如瀑,狠劲儿描黑一片;目若桃花,将瞳仁儿点成五瓣;薄唇挺鼻,勾勒横竖两线;衣裳繁复太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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