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就这么笃定柳折枝是被困在那画里,而且明明可以用武力破开幻境却不用,非要放血引柳折枝的执念心疼,柳故棠看着这一幕,终于确认他现在就是疯的了。
这人分明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个疯子,只不过有柳折枝在的时候把那种疯压回去了,跟有没有心魔无关。
伤害自已,引柳折枝心疼,以此来证明柳折枝有多在意他,这不是疯子是什么?
“蛇蛇!”
不多时,一道惊呼从门口的方向传来,柳故棠亲眼看着那个假的柳折枝,或者说柳折枝的执念,冲过来一把抓住墨宴流血的手腕,慌乱又焦急。
“蛇蛇,你怎能……”
“我要柳折枝。
”墨宴甩开他的手,又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,继续往那画像上滴血,“我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,要么看我流干血死在这,要么你打开这幻境,把柳折枝还给我。
”
这一切都是天道的谋划,破开幻境很容易,但天道的目的却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,很有可能他用蛮力破了幻境会出现其他的意外。
柳折枝就在里面,他一点都不敢赌。
与其赌柳折枝出意外,不如赌上他的命。
这般疯癫的威胁,别说是那执念想不到,就是柳故棠都愣住了。
看他们都是这样的反应,墨宴笑得更胸有成竹了,因为天道肯定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破局,那天道的后招对他和柳折枝就都没用了。
柳折枝不可能自已出不来,他太清楚柳折枝的实力了,但迟迟没有动静,分明是怕入了天道的局,所以才等他动手。
天道了解柳折枝,但绝不会了解他,如今的他相比万万年前……更疯了。
当年他就是不够疯才没能留住柳折枝,现在他长记性了。
“蛇蛇,你这是何苦……”执念看红了眼,颤抖着指尖想要拦他,“我也是柳折枝啊,我也是啊……”
“怎么,天道是觉得一缕执念就能取代柳折枝吗?”墨宴嗤笑一声,就算是对着和柳折枝一模一样的脸也能毫不留情的嘲讽,“我要的是柳折枝,你算什么东西?”
“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