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用完就扔了?”
柳折枝不知该怎么回应,只是满心的不明所以。
因为这个死对头实在是太善变了。
一会儿骂骂咧咧,一会装乖绿茶,现在又咄咄逼人像被利用完就要拆伙一样,他真的很想看看墨宴脑子里都装着什么。
为何如此丰富多彩,一时一变,想法如此之多?
“说话,你他娘的又不说话!”没得到回应,墨宴觉得自已费尽心思为他着想还换不来一个字,又火了,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骂了一句。
老子堂堂魔尊,混进正道为你铲平小人,帮你夺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,你不感激就算了,你还不跟老子说话!
你他娘的别太不知好歹了!
柳折枝默默垂眸,一被凶更不想理他了。
这反应无异于火上浇油,墨宴气结,喘了两口粗气,按着他的后颈就吻了上去。
这嘴要是不会说话,那就干点别的!
柳折枝大为震惊。
平日在寝殿里胡闹就算了,如今青天白日,怎可在外面便亲上来?
他想开阵脱身,奈何要保持体力去见新任魔尊,正事要紧不能动手,最后只能由着那不要脸的人里里外外吻了个遍,麻了舌尖才被放开。
“我帮了师尊这么大的忙,师尊给我点感谢,是应该的。
”
分明是强吻欺负人,墨宴还理直气壮说成这是应该的。
甚至捏了捏他精致小巧的耳垂,沉声警告,“师尊,为了这天下苍生,你也不想议和失败,被人知道你没了修为吧?”
一听就是要威胁点什么,柳折枝对他的混账程度有些了解,倒也没惊讶,只是目光平静的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我保你性命,帮你瞒得严严实实,段承乾我也替你收拾了,议和我也让你谈成,但是……”
墨宴又低头在他红润的双唇上亲了亲,“师尊,你得答应我之前说的。
”
他说过的话太多了,还总变,柳折枝哪能猜到是哪句,见他不再继续,只能自已去问,“什么?”
墨宴嘴角轻勾,扣着他腰身的手又紧了紧,几乎将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处,“就跟我拜师时说的一样,白日里你教我修道,夜里……我拿元阳孝敬师尊。
”
反正日后也是要做魔后,早些圆房是应该的。
虽然本尊手段阴险了点,不过……
墨宴毫不在意,甚至表情骄傲。
本尊坏事做尽,不要名声也不要脸,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