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磕得不轻。
原本已经开始结痂的大脚趾被我磕得又渗出了血,为了防止感染,需要上一些消炎的药。
校医给我上药的时候,我直接疼出了杀猪叫。
校长儿子见状走过来直接抱住了我,轻轻拍着我的后背,像哄小孩似的哄我:「不哭不哭,一会儿就好了,乖哦~」
他的声音很温柔,似羽毛一般轻抚着我紧绷的神经线。
但并不管用,我该疼还是疼,甚至疼得指甲紧紧地抠着他的胳膊。
他却还温柔地安抚着我:「老婆乖,不疼的,马上就好了。
」
不疼?
我直接一把给他推出半米远,眼泪汪汪地瞪着他:「这么疼你还说不疼。
」
这个时候才发现校医已经给我上好药正在包扎了。
随后我反应过来什么,又说:「我才不是你老婆,你认错人了。
」
这话我早就想说了。
校长儿子扁了扁嘴,委屈地说:「不是你说让我叫你老婆的吗?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?」
我???
一脸懵逼。
「我什么时候让你叫我老婆了?我都不认识你。
」
校长儿子一脸受伤:「你是没看上我吗?」
我???
梅开二度!
我看傻子似的看着他,人长得白白净净,身高目测也有一米八五,怎么脑子瓜兮兮的?
不会真的刚才被我给摔坏了吧?
校医给我包扎好,要走的时候被我叫住:「要不你再给他看看?我怀疑他刚才被我摔坏了脑子。
」
校长儿子突然就生气了,气鼓鼓地看着我:「原来你根本就不喜欢我,只是看中了我的钱!」
我???
梅开三度!
这话说得更莫名其妙了,我啥时候看中他的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