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肌肤无限贴近,这种时候雄性的占有欲达到了顶峰,甚至不能接受伴侣触碰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物体,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被敌意驱逐,哪怕是没有生命的死物都会让他感到难以忍受。
呼吸被掠夺,没有着力点他只能紧紧依靠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,被动地承受着凶烈的索取。
朦胧中身上一梁,他大概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。
毕竟不做到那一步,也还有许多别的花样。
......
浴室花洒哗啦啦淋下,水声掩盖住了其他细微的声音。
泪水顺着精致的尖尖下颌滴滴答答留下。
手指哆嗦,腿也打颤,腰身绷到极致,又被毫不留情地镇压。
真的不能,真的不能...他一面惊喘着一面握住他的手指,面上的泪水被吻净。
你可以的...低低的哄骗声响起。
最后两人又重新洗了遍澡,
宋明礼用浴巾将他裹起来,抱着他躺到了床上。
他其实没有落睡的习惯,困倦的不行,还尽力扯着他的衣袖,声音哑哑地问他要衣服。
没有衣服,他听到那个人说,整个人贴在一个火热又极具禁锢感的怀抱里,你要慢慢习惯。
再后面的事情他已经都记不清了,总之很多次被泪水浸透的教训教他认识到了好多事情。
所以,如果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的行踪,宋明礼又是怎么知道的呢。
他的手机和电脑都被收走过,宋明礼全权拥有查看和更改的权力,最后给他时,他拿到后没有做任何别的猜想,而他每天的衣服配饰,也都是对方一手挑选搭配的。
他其实很多次都吐槽过,对方这种从小到大都热衷于给他买一堆繁复花哨衣服和饰品,然后一件件换着给他穿上的癖好。
他毫不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