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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想亲......
想把他......
他会哭吧......
最后这个念头的出现几乎让他的眼瞳兴奋地微微变形,如果放到原始时代的话,那是强大、欲壑难填的雄兽对自己认定的唯一的伴侣从里到外,彻彻底底地完全标记占有的残忍的渴望与焦躁。
可是他的伴侣现在太虚弱,血气太匮乏了,他根本承受不了一场激烈的形式,更何况他还有基本的世俗认知,知道自己在怆上的披好有多偏向于暴虐、掌控。
他的娇娇说不定会哭的要昏过去,细白的手指绷直又无力地垂下,到最后连推他,骂他,挣扎着要爬开的力气都没有。
虽然最后肯定会被抓住纤细的脚踝重新拽回来,然后浸的更甚。
如果不提前做好完全的准备,一场下来,应拭雪会被他弄的去掉半条命都说不定。
一切又被层层重压在看似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下。
但这种压抑是非常可怕的,火山即将喷薄爆发之际却又强行压下,没有人知道下一次是在什么猝不及防的时候,或许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点燃引爆,累计了多少岁月的能量将爆裂出怎样可怖的景象,只单单是火舌,就能将人舔舐殆尽。
手上一抖,牙刷杯一声脆响摔下去,发出骨碌碌的声音。
应拭雪没有办法去把它捡起来,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。
自然界小动物的本能让他隐隐绰绰明白宋明礼这时候的可怕,被迫与伴侣分开了七年,而伴侣又伤痕累累的雄兽理智濒临崩裂的边缘,这时候哪怕是最基础的理智都能告诉应拭雪答案。
决不能让宋明礼发现,自己已经知道了背后这些印记。
在宋明礼迈步进来的前一刻,他将浴巾重新拉上肩头裹好,依然是最开始那样懵懂放空的样子。
高大的男人进来后,原本宽敞的空间都显得有点逼仄,俯身将刷牙杯捡起来,站在他的面前,捏住他的下巴仔仔细细检查有没有摔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