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卧室待一会儿,我去冲个澡。
”
身上一轻,宋明礼抱着他大步跨出洗漱间,将人放在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腿,最后揉了揉他的后脑勺,起身要离开。
衣角突然被一只小指勾住。
宋明礼往外迈的脚步一下停住了。
其实那点力道非常轻了,若是换在其他人身上,估计肯定是察觉不到的。
应拭雪看着木质的地板,真把人拉住了,又不说话了。
宋明礼视线缓缓下移,勾住他衣角的手莹白纤细,指甲修剪圆润整齐,手背上凸出细细的掌骨,和他深色的衣服一较,简直精致漂亮的要命。
他喉结滚了滚,转过身来。
“宝宝,你在做什么?”
应拭雪抿紧了唇,手背因绷地太紧而不可抑制地发颤着。
他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今年,二十多了。
”
绷直的手被人抓在掌心,宋明礼一根一根,分开他的五指,再将自己的手指,严丝合缝地插了进去。
明明只是在简单不过的十指相握,在这样密闭的环境下,却莫名透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禁忌和涩气。
应拭雪闭了闭眼,破罐子破摔:“手...”
话还没有说完,他已经整个人被按倒在了大床上。
男声低哑,带着说不出的诱骗与不容拒绝。
应拭雪咬紧了牙关,手指触到时被那热度趟地下意识一缩,下一秒又被逼着重新伸开。
摩嚓声,低泣声,哄骗声,布料悉悉索索,坚固创板轻微咯吱声。
…………
厚重的窗帘拉着,阻挡了任何一丝天光的泄露。
他的腿其实这些天已经恢复了一些知觉,虽然还没到能自己行走的地步,但好歹的感官和反应都是有的。
杯子被掀开一角,黑发美人皮肤白的像被水浸过一样,几缕发丝被濡湿地贴在侧颊,几近绷葵地喊另一个人的名字:
“宋明礼!”
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嗓音更像是被浸透了,明明是怒意,却连尾音都在发颤。
“乖...”
“宝宝,退冰拢了,我不禁瞿..”
昂贵创丹被一只漂亮纤长的手挝得皱痕斑斑,手指无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