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力差距悬殊太大了,应拭雪那点反抗,简直轻而易举就能被摧折。
应拭雪没被束缚着的右手搭上他的小臂,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地方,含泪的眼恳求地望着那个对他施虐的人。
他根本不知道这幅样子只会起到反作用,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的眼神中保持冷静。
某个地方烧着把火,宋明礼调整了下姿势,音调维持着平稳:“宝宝,怎么了?”
“腰腹擦好了,该擦胸口,不对么?”
他道貌岸然地说着,手上捏着软布,装模作样地擦了起来。
难道刚刚那几下真的是意外吗?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持深入的思考,应拭雪懵懵地想着。
万一他真的说错了,那也太冤枉人了...应拭雪抿紧嘴里的衣服,克制着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宋明礼之后又在胸口那儿停了几分钟,中间换了两次帕子,到后来实在拖不下去了,依依不舍地最后摸了下,让他转身,擦背。
后面的就顺利多了,虽然也痒,但应拭雪咬紧了布料,没有再发出声音。
后颈、肩部、腰窝,大腿,一处一处地擦过。
大掌在雪白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指窝、红痕,手上糙茧刮过时引起一阵颤栗。
美人下意识地要将身体埋入杯子床板深处来躲过,但那个姿势却无意中造成将腰塌得更低,显出来的弧度更圆润饱满得惊人。
应拭雪背对着看不到,身后的人的眼里,蕴着怎样危险压抑的精光,简直像捕到心心念念猎物的猛兽,翻来覆去着,寻找最柔嫩适合下口的地方。
等着全部擦完后,应拭雪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松了口气,手肘撑着床面,再次坐起来。
宋明礼笑了笑,亲了亲他:“困了?”
应拭雪的意识确实是又开始昏沉了,但他还勉力记着自己有没做完的事。
“那个,我不在S.K的这两天,都是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