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覆上另一个人的双唇,宋明礼原本在他腰间的手臂横过他的背部,支撑着托住后颈,让他处在一个仰头的姿势。
齿关被打开,褐色药汁由另一个的舌在他口腔内牵引着,流入喉间,最大程度上避免苦味与他的味蕾接触。
喂完小半碗应拭雪都还有点懵懵的,其实刚刚他也尝出来了,那草药煮的时候,应该是竭尽可能去除苦意,还加了甘草。
只是他现在的身体也不能摄入太多糖分,所以甜味也都被控制在了一个恰当的量。
嘴里还留着苦甘苦甘的味道,口内又被塞了一小方甘糖,宋明礼接着喂他。
等到一碗药全都喝完的时候,应拭雪已经被亲的迷迷糊糊了。
板正冷硬的衬衫,早就被换成材质舒服的家居服,暖调浅色系衬得他比实际年纪更小,黑色发丝柔软,这样坐在蓬松的被子里,看上去乖的要命。
甚至都没有发现,碗里的药早已被全喂完了,那个仍在亲他的人,其实是在假公济私。
他被包围在宽厚安心的气氛里,唇齿被缠绵温柔地撬开,齿廓被一处一处扫过,舌头被嘬着,但力道并不大。
宋明礼由原本坐在床边,到渐渐欺身而上。
肌肉强健的手臂轻轻松松构建出一个独属于他的牢笼,温水煮青蛙般不着痕迹地,却又实实在在地不断深入。
喉咙口都要被抵到,但应拭雪现在身体太差了,只亲了这么一会儿,面上眼边都红红的,靠在他怀里喘息着,唇上蒙了一层淋漓的水光。
皮肤太薄了,稍微用点力,就能留下痕迹。
应拭雪从迷乱中找到思绪:“我的腿...”
“回来的时候医生看过了,几年的沉疴积累下来,又被刺激下,腿部神经暂时断联了。
”
“后续继续温养治疗,不用很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”
“但这段时间,”宋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