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礼表情滴水不漏,语调平稳:“骆总说笑了,做生意讲的是有来有往,合作共赢,自然不会单让哪方压价受损。
”
骆宏峻连忙接着:“是,是是,当然是这么个道理...”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,而宋明礼已经迈步,向下一处走去了。
再往外走就要结束出去了,骆宏峻咬了咬牙,下定般带着急切地上前几步:“宋总!”
宋明礼回头,骆宏峻脸上带着破釜沉舟:“我能做主,如果能成,最后分成时瑞宏愿意把比例调整到这个,”
他用手比了个数字。
宋明礼这时才停下脚步,视线缓缓扫了过来,身高原因他这么看人时天然居高临下,目光之尖锐似乎能直接刺穿外表,看到人的思维最深处。
骆宏峻被他看的后背冷汗一点点往外冒,他掐着手心,勉强维持住面上神情,内心早已翻江倒海。
没道理啊。
他回忆着查到的资料,宋家这代少主一出生就是铁板钉钉的太子爷,地位尊贵前呼后拥,极早崭露锋芒,十六岁时就做出了漂亮的长州收购案,读书时就在亥州那边风生水起,回来逐步接手产业,与人交手中几乎从未有过败绩!
有才之人必定自负,而人一旦有了一点自负之心必然轻视对手,心高气傲,再加上双方力量对比如此悬殊下此等重利,宋明礼怎么可能还不动心?
骆宏峻有些焦躁地想要挠手又被他克制住,终于片刻后,宋明礼口风松了松:“走吧。
”
骆宏峻愣了下,随即反应过来喜笑颜开:“哎哎,早就说要给您接风洗尘,我们原城还是有好多不错的美食的,来来,宋总我们慢慢谈。
”
包厢内
应拭雪微微撑着桌子,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推杯换盏。
这次瑞宏的高层几乎都来了,除了酒厂里那个骆宏峻,还有好几个元老级的。
这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,到最后都有些喝高了,骆宏峻举着酒杯挨个让喝酒。
上点年纪的中年男性大概都有这个毛病,还固行着十年前酒桌上那套规矩,自己喝的醉醺醺身上是令人作呕的酒味烟味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