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屋里又传来不?小的动静。
在门外候着的青芦和青黛默默对?视一眼,互相在对?方眼里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世子妃是不?是太放肆了,敢这么和世子呛声。
燕瞻觉得自己太阳穴的青筋又开?始跳动起来,抬手揉了揉酸疼的眉骨。
“不?可理喻。
”
他站起身,转身向浴房走去。
有淅淅沥沥的水声隐隐传出来,沈芙这才放开?捂着满满耳朵的手,往床外看了看,然后眼尾笑眯眯地弯了起来。
她这个?丈夫一贯强势,习惯掌控所有。
沈芙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?下,也不?敢反抗。
但看来以后她都不?必再?忍气吞声了。
哼,气死燕瞻。
什么以夫为天,她才是天!这个?时候的沈芙已?经?无比地膨胀起来。
……
话虽如此,但适可而止这个?道理沈芙还是懂的。
等燕瞻沐浴完出来,沈芙又变回了一个?温婉贴心的妻子。
将满满哄睡后就?下了床。
燕瞻从浴房出来,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。
他其实很少穿白色的,只?不?过他的衣物都是她在管,以至于出现了越来越多?这种浅色的衣物。
朦胧的月光落在他身上,却似乎也难以遮掩他身上的冷厉气息。
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的燕瞻脚步一顿,看了看身前笑脸盈盈的沈芙。
“夫君,你洗好了?”她背着手,如春水般的杏眸微微扬起,笑容动人而温婉,“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。
”
门已?经?关上,屋子里除了熟睡的满满,就?只?剩下他们两人。
不?过一炷香的功夫,她又变了脸。
连燕瞻也不?得不?佩服。
他微微躬下身,对?上她弯弯似月牙的眼,薄唇扯了扯,“你变脸的速度,连满满见了也要自愧不?如了。
”
沈芙:“……”
嘴角耷拉下来。
不?高兴。
燕瞻顿了下,轻笑了声:“不?过,这并没有什么不?好。
”
将蜡烛灭了一大半,往床边走去。
燕瞻道:“过来。
”
沈芙要给燕瞻看的,便?是她娘留给她的两件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