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一点也不心动”
燕瞻冷冰冰的视线看过去,燕泽立即闭了嘴。
燕瞻没什么语气道:“看来这杯热茶是堵不住二殿下的嘴了?你若叫我前来只是说些无聊话,那我就?不奉陪了。
”
燕泽连忙轻拍了下自己的嘴,“都怪我这张破嘴!算了算了,我们还是聊聊正?事吧。
听?说这次太庙祭祖之事父皇有意交给大哥去办。
”
“本以为大哥暗中推了左征坐上兵部?尚书的位置会引起父皇的忌惮,没想到父皇还是如此?重?用大哥。
父皇的想法,有时候连我都实在猜不透了。
”燕泽的声音似带着自嘲。
“一来左征还只是代尚书,说明皇伯父心中另有人选。
二来太子往兵部安插人毕竟只在暗中,况且兵部?尚书换成?了太子的人,对我也算是个辖制。
”燕瞻平静道,“是以对太子还能容忍。
”
燕泽点了点头?。
他?何尝不明白父皇的忌惮与疑心深重。
“只是再这么让大哥坐大,对我们不利啊。
”二皇子忧心道。
燕瞻长指在桌面轻点:“那就?让太子犯下更大的忌讳,让伯父,不能再容忍下去。
”
“你是说,祭祖时……”燕泽话音半含半露,却已经明白了燕瞻的意思。
“有什么办法?”他?问。
燕瞻却径直站了起来:“到时候就?知?道了。
”
腊月二十?八,京城上空飘荡着鹅毛般的大雪,因?快到新年,街道上的摊贩稀少,路上行人寥寥无几,看着空空荡荡。
雪越下越厚,红墙绿瓦的皇宫上压了厚厚一层,人踩在地上,发出吱呀的声响。
威严的太庙前厚雪已经被清扫完成?,前殿门?前整齐站着诸多皇家?子孙。
腊月二十?八这一日的皇家?宗庙合祭,以表子孙慎终追远,对祖先追思,以求祖先庇佑。
此?次袷祭第一次由太子筹办,此?消息一出,朝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