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□,以及其私下开凿铁矿一事。
刘贺听闻风声,竟欲携家眷细软潜逃。
圣上大怒,下令捉拿刘贺归案。
闫行想到刘贺招供的内容,思索道:“忠勤伯可是太子的人,也不知此案太子那边如何处理。
”
私铸兵器可是大罪。
“一个小小的安阳同知,还牵连不到太子。
”燕瞻心知肚明太子已有对策,左不过牺牲一个亲信,断尾求生。
“你也累了一天,回去吧,明日朝堂上还有一场大戏。
”
“是。
”闫行拱手,“属下告退。
”
燕瞻回到安王府时,子时已过。
虽是在深夜,在大红喜字灯笼的照耀下也能看见满府的红绸。
忽然想起自己屋里有人,燕瞻原本迈入院子的脚步一转。
“去问枫院。
”
安王府已是权势滔天,为避免皇帝忌惮,欲挑选一普通门庭结亲。
沈家乡下出身,在京城毫无根基。
沈老爷救过他父亲,临终前求安王提携沈家。
安王遂在他小的时候就替他定下了这门亲事。
沈无庸此人能力浅薄,趋炎附势左右逢源,并不可信。
娶沈家的哪个女儿于他而言并无多大不同。
但不代表,沈家能胆大包天随便给他塞个新娘。
他最厌隐瞒,这京城也没有人敢这样愚弄他。
以至于当时见到揭开盖头后陌生的脸,连他也沉默了一会儿。
第一反应自然是怒的,是以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而这个嫁进来的小庶女……燕瞻想起摘下盖头后那一瞬间她睁得溜圆的眼睛。
他不过微微敲打询问,就吓得快要哭出来一样。
胆小怯懦,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。
可是两句话解释自己替嫁时表露出的无辜和无可奈何,以及告知是他母亲同意的此事。
让他确实,无任何理由怪罪迁怒于她。
如果她没有对房中的金器名画表现得那么在意的话。
沈芙没睡多久就被方嬷嬷叫起来了,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,天方初亮。
“要去给王爷王妃请安了。
”方嬷嬷道。
声音落下,门打开,丫鬟端着水进来伺候沈芙洗漱,接着又给沈芙梳妆穿衣。
等全部弄好后沈芙才睁开困倦的眼睛,然后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“世子呢?”
“禀世子妃,”其中一个婢女道,“世子已经出门了。
”
那只有她一个人去请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