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的。
做得很好。
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平玺眼睫坠落。
昭示二十五年以来的纯净被染指。
他变坏了。
平玺不是很愿意继续下?去。
弄完了,他就把脸埋在姐姐的胸前,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会?儿,一边哭一边亲她,说自己不是故意的。
她问不是故意什么,平玺说不出来,哼哼唧唧撒娇。
“撒娇是什么意思?”她又问。
平玺支支吾吾,不肯和她对?话。
“怎么了?我是欺负你了还是?”
“……没有?。
”他闷潮的气?息。
“那?到底是怎么了呢?”
谢欺花拿不准他想法。
她问:“还做不做?”
李平玺立刻:“做!”
“……”
几日后。
李尽蓝回武汉。
“姐。
”李平玺揉着眼,放下?电话,“哥打电话过来了,说下?午到天河机场,不用咱们去接,他直接回家。
”
“哦……”谢欺花睡得云里雾里。
昨晚平玺太缠人了,好晚才?歇下?。
“没事呢,姐你多?睡一会?儿。
”
平玺起身,吻了吻她的额发。
“我去晨跑了。
”
电竞选手李平玺有?锻炼的好习惯,“顺便给你买早餐吃,想吃什么?”
“炸酱宽粉就可?以。
”
“嗯。
”平玺起身。
“……诶!”谢欺花抬手。
平玺一召即来:“怎么了?”
“去给我买一包……”
“不行?!”烟不可?以。
“一包洗脸巾。
”
“啊……哦哦。
”
谢欺花闭了闭眼,不耐地翻了个身:“管管管,管管管!你现在也变得跟你哥一样,一天到晚管着我是吧?你哥回来更是管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