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指把今天的遭遇搅浑一半。
另一半还盘旋在她?的脑海里,那几声枪响仍然警醒她?,眼前的男人并非那样纯良。
她?可以把自己交付给他吗?李尽蓝,她?能把项圈套在他青筋迸发的脖颈上?吗?她?是否具备那个本领?
“你?……和……李映重……”
她?摁住他那缓进缓退的手臂。
李t?尽蓝抬起眼注视着?她?,她?因?对?他说话而侧偏的脸颊,她?喘着?冷香而逼问的唇。
她?在这时候逼供他,真是狡猾的姐姐,当然会?中计,当然要掏出真心?,恐怕任何一位圣人都无法免俗。
“要现在听么?”他尽可能简短地解释,“车祸是李纭父亲所为。
李映重要把李纭的死推给我,他才是真正推他入深渊的人。
当初他在赌城为李纭设了?局,我只不过?,是助力而已。
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你?们在互相不认识的情况下……?那李纭的父亲呢……”
“他不在乎他的儿子。
”李尽蓝揉得略重了?,“他和我是利益共同体,信我也好不信也罢,他偿清了?李纭的赌债,我也得到了?……自己想要的。
”
他把最后几字,
咬得意有所指。
毫不怀疑他说的是谁。
当事人正被他拥有着?。
或者,也在享用?着?他。
这是互相吞吐的关系。
“那……”她?太有反应了?,已经忍出哭腔,“那李映重呢、一定会?被判?他还……还有机会?……翻盘……”
李尽蓝挺身,发出一声引诱的喟叹,细细捏着?她?通红的耳垂,“他不可能再有机会?了?。
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谢欺花被入得失了?魂。
她?再也问不出什么了?。
“三个。
”李尽蓝报出这个数字。
“呃、嗯、什么?”她?心?乱神迷。
“三个不相干的男人。
”李尽蓝说。
“怎么可以在做愛时说别的男人?”
“……李尽蓝!”她?简直服了?他。
“别再聊讨厌的人。
”他抱怨道。
“专心?享受吧,每一分、每一秒。
”
说着?,他将她?滚烫潮湿的脸掰直。
面向?光洁明亮的镜面。
“……啊!”她?惊呼。
直面镜中香艳的秀色,姐姐,她?是多么纯洁无暇,多么多么诱人。
潮红而荡漾的双颊,轻颤的眼睫,微微翕动的鼻尖,还有那张半开半阖的湿唇。
她?知道自己这副让人疯狂的模样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