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、再一下,很快催出一小片潮湿阴影。
谢欺花的不安被放大了?,她呼吸急促几分。
当?李尽蓝仅凭唇舌挑开布料。
贴上去。
姐姐。
李尽蓝轻声哄着、唤着。
从?她那时而紧促、时而舒缓的眉心,能看出此事不全然是?冒犯。
事实上,李尽蓝想要做好某件事是?非常容易的,更别提他早已在梦境中彩排了?成千上万次。
谢欺花的眼睫轻颤如梦。
喘息从?他头顶上方传来。
像命令的神谕。
取悦她的咒语。
李尽蓝痴迷地?捧起,小心翼翼嗅闻,掰开丰盈的柔软地?。
月色透过?窗帘,把泛滥的湖缝映得波光粼粼。
他不舍得浪费分毫,统统接住,卷进空荡荡的腹腔深处。
在他的催熟之下。
床单湿了?一大片。
谢欺花终于睁开眼。
在她逐渐清明的视线里。
眼前一切都是?那么荒谬。
昏暗的月色,迢迢的重影,柔和的光晕落在李尽蓝那隽秀而英挺的鼻梁上,而李尽蓝的鼻梁落在她的腿心。
她感?到不能呼吸,眼前霎时一黑。
而他却?情迷意乱,又在她静谧处轻轻落下一吻。
平心而论,李尽蓝如今已经出落得很美了?,他拥有一切引诱的资本,而谢欺花自诩不保守。
他高耸的眉骨、他深邃的双眼、他短促而密集的冷睫、被她的水浸润得浪荡的鼻唇。
他那燥郁而神经质的神态,他的不甘寂寞,时常在她心上踩一下,既脆弱又无辜。
以及,瞥向她的风情万种。
“姐姐。
”
李尽蓝开口,不要脸面乞求。
他昏暗的眸同欲望蛊惑着她。
“和我做么?”
大脑空白一片。
其实谢欺花也素了?很久。
她当?然有疏解排遣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