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油后?,李尽蓝用掌骨去推拿,对于劳损的人,推是最疼的。
“轻、轻一点儿。
”谢欺花喊,“小李师傅。
”
李尽蓝于是斟酌力?道,没几下就把谢欺花摁服气了。
忍着阵阵的痛,说话也不利索,她伸手拿烟,被?他摁住。
李尽蓝本来就不想她抽烟。
“好弟弟,我就抽一根。
”
谢欺花没脸没皮地耍赖。
李尽蓝最终还是给她递了烟,任她吞云吐雾。
从?他的视角,只?能看见她修长两指扣住滤嘴,雪白的鼻和湿润的唇抵在掌心?里的姿态。
打?火机点烟,咔哒、咔哒,眉眼骤然被?火光渲亮。
烟雾吐出,谢欺花眼里失去了焦距,双颊也消下去。
李尽蓝的班主任研读过心?理学,说人在追求欢愉时,往往也是最有魅力?的时刻。
他看着谢欺花眉心?蹙起,忍呛不禁的模样,这样能让她舒服吗?他连闻到烟味都?难受,他想他不会碰这个?,一辈子都?不会。
按完了,谢欺花出一身?热汗,背已经?被?药酒渍入味了。
“今晚别洗澡。
”李尽蓝擦着手提醒,“湿气入体。
”
“你以后?要是不读书,去做这个?也是一门营生。
”谢欺花趴在臂弯里说。
给别人按摩?李尽蓝想象不出来。
他的视线落在谢欺花滑腻的后?背。
薄薄的腰,细细的骨。
肩胛的汗珠落到腰窝。
李尽蓝找了条毛巾,替姐姐一点点擦拭。
如此?异性间接触,他没想太多,但临到入睡时,却梦到些有的没的。
沙发、床上、还是什么地方,反正很柔软,有老屋那潮湿闷腐的气味。
姐姐躺在那儿,背对着他,李尽蓝也不清楚她穿了什么,或者没穿什么。
他只?是帮她按摩,循规蹈矩的,从?肩颈到背部再到腰椎。
大面积涂抹了药酒,苦艾那晦涩的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