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Z看得喉头一紧，手指隔着衣料不住地摩挲一个小豆，另一只手也滑进了湿透的衬裤里。
事出突然，来不急去拿脂膏，楼?Z把人搂到怀里，在那圆润之处揉捏片刻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“唔……”手指把热水带进了体内，萧承钧颤了颤，不舒服地蹙起眉头。
“疼吗？”没有脂膏，楼?Z生怕会伤着他，很是小心。
热水的浸润，倒是可以抵消一部分干涩，萧承钧微微摇了摇头，由着他又添了一根手指，喘息道：“大婚之前，是我亏欠你的，且让着你，待到……嗯……”
“我知道殿下疼惜，”楼?Z咬着一直红红的耳朵，轻笑道，“元郎，此去一别，山高水长，你可莫被他人勾了去。
”
“不会。
”萧承钧额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，也不知是难受，还是被热气蒸的。
“若我以后，不许你纳后宫，你可愿？”楼?Z的手在那处来回动着，另一只手握着萧承钧的前端，用中指上的那处薄茧，折磨那最顶端。
“唔……我……”萧承钧想说什么，奈何被折腾得语不成调，他怀疑楼?Z根本就没想要他回答。
楼?Z轻叹了口气，要皇上不纳妃，便是断了皇嗣，此事他也只是自己想想，前路要如何，他也不知，只是，想到以后萧承钧与别的女人生下孩子，手中便禁不住加了几分力道。
“啊……痛！”体内的手指骤然用力，弄疼了他，萧承钧忍不住低声呼痛。
楼?Z忙撤出手来，亲了亲他的脸颊，“对不起……”待怀中的身体再次放松下来，便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。
没有脂膏，萧承钧痛得咬住了楼?Z的肩膀，直出了两排血痕。
离别的愁绪让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，待到浴桶中的水变凉，便到床上继续，直至更鼓敲罢三遍，方堪堪止住了癫狂。
“元郎，元郎……”楼?Z抱着昏睡过去的人，叹息般地一声一声轻唤，他算是栽在这人身上了，身、心，连同整个楼家，都赔了进去。
萧承钧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，无意识地握住了楼?Z的手臂。
罢了，楼?Z禁不住微微地笑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