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钧无奈地看着他,总算知道楼?Z为什么长成这种奸猾的性子,完全是老安国公的教孙子的法子奇特,“那王坚没有发现吗?”
“当然没有,”楼?Z得意道,“我把信看完就封好又塞回去,还假装打劫,把那人身上的财帛都拿走了。
”
萧承钧忍不出轻笑出声,心中的阴郁也消散了不少,“改日我去试试孙良。
”
楼?Z见他重展笑颜,总算放心了,把脸贴到萧承钧脸上蹭了蹭。
晚间回了京中,楼?Z没有跟着去闽王府,而是回朱雀堂,让程修儒给他备一份厚礼,提着去了沈连的府邸。
“什么风把世子爷给吹来了?”沈连略显阴桀的眼睛在楼?Z身上扫了一圈,见他拿着价值不菲的礼来,脸上的笑不由得深了几分。
“自打出了宫,还未曾来拜访过公公,”楼?Z笑着坐了,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两人中间的桌子上,向那边推了推,“望公公莫怪。
”
“您这话太客气了,”沈连笑着接了东西,抬手给了身后的小太监,“有什么事不妨直说。
”
沈连向来都是单刀直入的,求他办事,只要送的东西值这个价,能办就给办,当然,不能办也不会把礼还给你就是了。
“听说公公要督管修河道的事,生意太大,想必公公需要个合伙的,”楼?Z接了小太监奉上来的茶,轻笑着道,“皇家退给我的嫁妆彩礼正没个用处。
”
沈连眯起眼睛,笑道:“世子说笑了,这事还没定,咱家也说不准,世子不如去问问右相大人那边,或许更有可能。
”
其实今日朝堂上,右相陈世昌已经有所让步,私下里跟他商量,只要他答应把那些难民充徭役,压下清河的事,对他俩都有好处,这督管河道的差事就让给他了。
只是,这修河道是稳赚不赔的生意,沈连可不想与人分羹。
“右相想征徭役,”楼?Z摇了摇头,“还是跟着公公赚得多。
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沈连一愣,他原本并不反对徭役,毕竟征徭役就不用付工钱,能省下不少钱。
“河道生意,不必小子说,公公自然清楚,”楼?Z用手指沾了些茶水,在桌上画了个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