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烦公公和我说说,往年宫宴要主意的事项。
”
人都有忌讳,其余人倒是好说,但胥砚恒和慈宁宫那位却是半点马虎不得,加之宫宴上还有别的皇亲国戚要留意,在胥砚恒面前忧虑不已是想博得怜惜,但她可不想真的在宫宴上出现什么纰漏。
提起皇亲国戚,褚青绾倒是想起一位许久没听说消息的人。
待刘义安下去后,褚青绾轻微蹙眉,转头问颂夏:
“好久没听说顾美人的消息了,她最近一直都在做什么?”
颂夏被问得一懵,实在是这个人除了初入宫时叫众人在意过,后来见其来宫中仿佛是来宫中度假的一般,就再没人注意过她。
颂夏也有点迟疑地摇头:“奴婢也不知道。
”
自去年顾美人染了风寒,她就一直没再到朝和宫请安过,不过,鉴于敬事房她的绿头牌一直没挂上去,眼见着她是不稀罕侍寝了,那她不论做什么,对后宫众人来说都不重要。
不过,每次宫宴,她倒是都会准时到场。
褚青绾微微皱了皱眉,细算一番,顾美人染病的时候,其实是在苏宝林小产前,也是张御女丧命后。
只不过那时天气反复,不止顾美人一个人染了风寒,其余人都觉得寻常,也鉴于顾美人的身份特殊,都没人在意这一点。
顾美人初入宫时,不是游湖就是放纸鸢,就差将宫中景点都玩个遍,半点不像什么愿意窝在殿内不出来的性子。
一个人忽然性情转变肯定要有个契机。
她后来的注意力都被周贵妃引去,当真是忘记了顾美人,毕竟没有利益纠缠,她会不记得这个人也属寻常,现在再觉得有不对,也恐怕早没了线索。
褚青绾轻眯了眯眼眸,她招来颂夏:
“你到宝相楼问一声,今年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