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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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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人。

     在胥砚恒到慈宁宫请安时,太后也不忘了替她说话: “去年入宫的妃嫔们,还有些未曾侍寝过的,人都已经入了宫,你怎么也该是去看一眼。

    ” 人家好端端的姑娘送入宫,从开始就被冷落到底,怎么说都是不好听的。

     否则,一开始就不要让人家入宫。

     这些话本来都该是中宫对圣上的劝诫,可惜,如今宫中没有皇后,太后只能自己对胥砚恒提出这些话,不然,她只需要对皇后施压即可。

     至于周贵妃那个人,太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 说得难听些,就算她和周贵妃没有龃龉在,她也不觉得周贵妃是个合适皇后的人选。

     于上,她不孝,对慈宁宫总是忤逆;于下,她未慈,非她子嗣,她甚少过问;于皇上,她也做不到规劝之举。

     皇后之位,一国之母,可不仅仅是个后院的管家婆。

     偏她这个皇儿眼瞎,总骄纵着周贵妃,那个愉妃还沾沾自喜,觉得皇儿对她最是宠爱,殊不知,这权利在何处,恩宠就在何处。

     胥砚恒甩着玉佩的穗子,他神情看不出喜怒,但依旧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。

     初一、十五,不论风吹雨打,他都是会来慈宁宫请安的。

     大部分时间,母子二人都是闹得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 但胥砚恒若是有一日不来,太后不高兴,他自己也不痛快,彼此二人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谁。

     太后还要再说,被胥砚恒不紧不慢地打断: “母后对这后宫就这么感兴趣么。

    ” 太后话音一顿,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,明明二人不亲昵,但太后就是比他后宫女眷还要了解他,或许正是应了那句知子莫若母。

     太后也冷下了脸:“哀家便是感兴趣又如何!” 胥砚恒今日不想和她争吵,他撂下杯盏,径直站起来,他说:“不如何。

    ” 像是一个软钉子,顶得人不上不下的,格外难受。

     胥砚恒站起来后,他依旧没走,平静地朝太后看了一眼,久久未等到太后说话,他讽刺地扯了扯唇,扔下一句: “一个杜才人,也值得母后这般三番五次替她说情么。

    ” 太后愕然,想说点什么,但胥砚恒已经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 太后气得眼眶都要红了,她对周嬷嬷怒不可遏道:“你瞧瞧他是什么态度!” 周嬷嬷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 太后气得连连冷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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