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愫听到这番指控,不似江宝林那样慌乱,而是直接冷笑着指出小德子话中的漏洞:
“一派胡言!”
“你说玉琼苑的香膏是来自长春轩,但刚才褚美人和刘公公都承认了,玉琼苑的香膏是中省殿送去的,你是说刘公公在欺君么?”
刘义安一脸错愕:“请皇上明鉴,奴才可不敢欺君!”
谁都知道,例如中省殿和御膳房之处,掌事都是皇上的人,甚至掌管后宫多年的周贵妃都不能让他们有背主的念头。
小德子彻底懵了,他亲手放进去的香膏,怎么还能有错呢?
青愫不知道褚美人是怎么知道她们计划的,但显然,褚美人早有了应对之策,不过褚美人落实了香膏的来处,倒是便宜了她现在的脱困之词。
“而且,你也说了,主子是计划的知情者,如果真是如此,我家主子怎么会真的小产?!”
说一千道一万道,她家主子小产了这一点是跑不了的,想把她家主子拉下水,就得解释她家主子为何愿意拿皇嗣去构陷褚美人。
不论在谁看来,这都是一件不值当的买卖。
青愫彻底放弃针对褚美人,她冷笑:“好一个居心叵测之徒,眼见构陷不得褚美人,如今又想把我家主子拉下水,究竟是谁指使的你!”
江宝林也听见了青愫的应对之词,脑子有片刻清醒,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,她和苏嫔合谋,不论她是否败露,苏嫔都能有办法洗清自己。
小德子百口莫辩:
“奴才说的都是实话!不敢有一句虚言!”
青愫:“没有一句虚言?你前面还在说是褚美人指使你,后又指认江宝林和我家主子,彼此矛盾,谁敢信你的话?!”
卢宝林听到现在,终于听懂了现在的局势,她朝上看去,有人和她对视一眼后,看了眼太医,又看向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