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青绾一点也不想动弹,她恹恹地耷拉下眼皮,但被迟春强制拉起来喝了热水。
身下一阵阵热意涌出,她烦躁地埋头在紧绷中。
迟春皱眉:“主子往日月事都是准时,也从不会觉得疼意,这次怎么会这么难熬。
”
褚青绾也纳闷,她外祖家有人从医,娘亲也有过接触,向来注重这一点,她月事惯来准时,也不似别人一般难熬。
这是头一次。
意外等于不对劲。
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时辰后,褚青绾终于忍住羞涩,咬声吩咐:“去太医署请太医。
”
她在脑海中回忆娘亲曾对她透露的消息,忍着难受,不敢有一点疏忽道:
“去看看孙太医是否有当值。
”
迟春立即意识到什么,自家主母的姓氏便是孙,她不敢假借人手,亲自去了一趟太医署。
太医来得很快,褚青绾见到熟悉的人,顿时松了口气,殿内没有外人,她低声:
“表哥。
”
颂夏有点惊吓,也有点惊喜,主子会向她透露信息,也代表了主子正在接纳她。
孙太医一见她这幅模样,就狠狠地皱眉,他没忘记身份,躬身行礼:“褚美人。
”
迟春搬来板凳,孙太医坐下,才担忧地问:“褚美人这是怎么了?”
褚青绾没好意思回答,是迟春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情况,孙太医脸色郑重起来,他先是替褚青绾把脉,轻微皱眉,很快,他问:
“褚美人最近可有接触什么凉物?”
褚青绾眸色一冷,孙太医的表明了她的情况是有外物导致,她什么时候中招的?
迟春很快摇头:
“主子的入口之物,或是平日所用之物,都是奴婢一而再检查过的。
”
她惯来注重这些东西,底下奴才也有样学样,她入口之物更是谨慎。
孙太医没说别话,起身将玉琼苑上下都检查一遍,的确没有检查到不对劲。
褚青绾皱眉,她脑海中闪过了什么,呼吸骤然放轻:
“如果说入口之物,只在数日前的中秋宴上,我食用了一块宴会上的月饼。
”
她这番话说得有点艰难。
中秋宴上的月饼是众人都有的,如果她真是当时中的招,那么,这是针对她一人,还是所有人都有份?
孙太医的脸色也不由得凝重下来,他嘱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