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亲王竖起了大拇指:
“高!实在是高!”
如此,圣上被逼无奈的样子更显,何况恒亲王因为宠妻而逐渐倦怠的人设也立住了。
果然,两个人跪倒天黑时,圣上把养心殿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:
“好啊!好啊!他俩既然如此偏袒那个罪妇,觉得谁都要害她,那就让他俩带回他们的恒亲王府去!眼不见心不烦,若是再在恒亲王府被害,那可不管朕的事了!”
说完,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这场戏总算是演完了,姜清染成功把沈安然留在了恒亲王府,虽然没有让凶手伏诛,但至少保证安然这段时间能开开心心,安安全全。
何况,敦亲王如此势力,单单毒害皇嗣这一个罪名,可是搬不倒他的。
说完,姜清染回去是就看见沈安然一脸担忧的样子:
“你实在是淘气!前些日子在凌王府是我自己没有注意,日后注意一些就好了,你怎么能为了我敲登闻鼓,你可知道如今我的境况……你……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啊……”
姜清染摸了摸她的头,说道:
“你放心吧,这也是演的。
”
她刚刚一肚子火正准备发,现在只变成了满头问号:
“又是演的?”
姜清染笑笑,没说话。
难得有沈安然这个外人在,姜清染和恒亲王两个人吃饭也能安生一些,少拌些嘴。
用过晚膳,姜清染在恒亲王面前眨巴眨巴眼睛:
“王爷,我今天晚上想跟安然一起睡觉。
”
恒亲王脸色明显暗淡了一点,他没有回应姜清染,直勾勾地盯着她,希望她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。
可是姜清染却转移了视线看着面前的盘子,她这几日夜夜累的要命,她是不想再这么辛苦了好不好!
倒是沈安然先看出来恒亲王似乎有些不高兴了,赶忙识趣地说道:
“王妃不必如此,我本来就是来暂住,何况平时独来独往也习惯了。
”
姜清染求助的眼神没有被沈安然看在眼里,她可不想平白无故背上恒亲王的怨恨去。
说完,沈安然便找了个借口赶快溜走了,豆蔻和茯苓借着去帮凌王妃收拾东西的契机,也溜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