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告吹了,甚至谢家为了保家卫国,抵死反抗敦亲王,反倒是让哥哥落得一个跟逆贼联姻的罪名。
她还记得那一日京中的雪下得甚大,哥哥在雪中跪着向前走,求圣上不要将谢衔月处死,可是上上哪怕是有这样的心又如何?虽然龙椅上做的是他,可是当今朝政早已经不是他掌权了。
看着面前的妹妹发呆,姜贺辞把自己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:
“怎么了?不必太过于担忧,我真的没有什么事,虽说从前也是喜爱吟诗作对,可是人家衔月说过,她不喜欢那种手无缚鸡之力,只会做两首酸诗的男人,你哥我男子汉大丈夫,自然不能落那样的名声。
”
姜清染回过神来,思绪进入了现在,赶忙将伤口给他处理好:
“好了,好了,别贫嘴了。
你出来为国出征是好事,但是母亲家中还在担心你,可千万不能为了一时意气,让我们家里的人都为你伤心。
”
姜清染简单的叮嘱了一下自己的哥哥,随后就开始思索。
上一世让姜初棠做了恒亲王妃,她哪里会懂得朝政大事,心中一直拘泥于从前在归中的那些仇恨,自然不可能成为圣上的助力,反而是需要圣上为了从前的那些人情而一直给予她好处。
自己是方唯安的妻子,面对自己的父母亲族被屠戮,哪怕自己的夫君是摄政王也难以保住,她也做不出什么反抗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敦亲王将整个宣治变成战火之地。
所以圣上早已经孤立无援了,可是这一世哪怕是自己那个平日里无忧无虑的二哥,这么早都已经在庐国之战里开始帮忙了。
这是不是寓意着从前的那些一定会改变的?
可是不管这些,姜清染先是尽量帮助这里的伤员诊治,一个一个治疗的尽心尽力。
可是看着那血肉模糊,根骨断裂的伤口,有的脸庞已经模糊成她根本不忍直视的样子,她心中还是不免一整天都在被揪着,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