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大家都在想为什么突然变了呢。
“不过就是街上没事传的闲话罢了,先前还传过永安侯府的嫡女要去给太子做侧妃,后面不也是不了了之了嘛。
”
郑氏嘴上说着是,可是心里却知道那太子年纪还不到,当初大家传的可都是闲话,跟恒亲王的亲事意义可不一样。
不过她只要明白许氏的意思就好。
“话说,我儿为羡自有同清染一同长大,清染实在是我打心眼里把她当女儿疼的,如今看着她长大了,我心里也是高兴。
”
这定亲的事情一拉二扯,虽说没有明说,但是两个人都心照不宣,正开心扇着扇子吃着果子聊闲话呢,魏氏不知为何突然闯入了正厅,看见郑氏忙不迭行礼:
“这位就是靖安侯府的大娘子吧,常听棠儿提起过。
”
她这身份属实有些尴尬,若是外室妾室也就罢了,做大娘子的打骂两句也是可以的。
可是怪就怪在她是姜初棠的亲戚,按理说可是比着那外室还要远上两分,可是看在姜初棠的份上,反而不好责骂了。
许氏对她印象不好,板着脸没有回应,倒是郑氏有些疑惑了:
“这位是……”
许氏没有抬眼,只是低头看着地板,沉默了三秒才回:
“棠儿的姨母。
”
都是在后宅里面做主母的,听到了这话,郑氏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,浅笑了两声:
“倒是我眼拙了,竟然不知这姜家何时有旁人来探亲了。
”
如今前厅正在会客,若不是有头有脸的,哪怕是许氏的亲戚也会知道避一避,可这姜初棠的母亲是个外室,外室的姐妹竟然如此不知羞耻。
何况一个寡妇,如今傍上做外室的姐姐的女儿,这可真是旷古奇闻,她为什么进入国公府,那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?
郑氏和许氏自顾自地聊着,一旁的魏听兰看到他们两个有说有笑,许多都是京城实兴的玩意。
魏氏听不懂就算了,但竟然也没有邀请她进来看看,她在门口不尴不尬好半晌,灰溜溜地回去了。
等魏氏走远了,郑氏才叹了一口气道:
“如今这国公府,怕是日后不得安宁啦,当初婚嫁的时候就数姜国公给你的聘礼最多,当初态度也最好,如今……哎。
”
郑氏和许氏自幼就是闺中密友,所以她倒是真心疼许氏的。
“男人一旦娶了妻,尤其是升了官,哪怕是发妻地位再高,不也是要变的吗。
”
许氏如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,自己给国公府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,怕是早已经绑定在了姜国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