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锁也是锁在腺体位置的,无论对谁来说,腺体都是如同心脏般脆弱又重要的器官。
那是一种直接蔓延至脊椎的剧烈疼痛,在扯掉的瞬间,闻屿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至极的痛呼:“啊……”扯拽掉之后他身子就撑在李溯身体两侧,差点儿就要软倒下来,缓了将近十来分钟,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哥,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闻屿野慢慢释放出来自己的信息素。
高阶alpha并不轻易受低于自己级别的omega信息素影响,他的神志比此时的李溯清醒太多。
这样被情欲烧灼出来艳丽颜色的李溯可是难得一见,闻屿野原本攒了些质问的话也暂抛脑后,俯身对着李溯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。
霎时间凛冽的寒风都吹不散的灼热席卷了全身,李溯的理智彻底溃散。
李溯仰躺在地上,身下全是枯枝败叶还脏硬的泥土,视线里漆黑一片的夜空之外似乎什么也看不见。
这是一向对自己严苛至极,要求极高的李溯二十年来经历的最离经叛道的事。
幕天席地里,与自己的弟弟,野合交欢。
耳旁全是闻屿野不知疲倦的粗喘和自己难咽的呻吟。
他实在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眼里流下泪水来,滑过他的脸颊,和微张的嘴唇的唇角。
漆黑的夜空中慢慢飘落下来如同焚烧后的纸灰般的灰白。
李溯的手缓缓抬起,那片片灰白在触及李溯的指尖时融化。
是初雪。
第58章
这是李溯有生以来度过的最疯狂最失控的发情期。
整整七天,闻屿野带着他一路逃亡,一路做、爱。
李溯清醒的时刻很少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混沌的状态中,不是陷入一片昏暗,就是在跟闻屿野进行着一场似乎没有尽头的交合。
发情期的末尾,李溯缓缓张开眼睛的时刻,映入眼帘的是闻屿野那张贴近他的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