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个小忙而已。
”
秦毅一噎,深叹一口气。
燕雪舟似笑非笑的,“发生闪燃事故那天……其实是我在做实验,梁冰只是给我当助手,您也知道,她的能力根本做不了这种难度的实验,而且程朗全程都在,他可以作证。
您让人把除名公告写成那样,我怎么跟我女朋友交待?”
秦毅不悦地皱眉,燕雪舟的态度明显是油盐不进,根本不领他的情,坚持回护梁冰,一力承担到底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秦毅今日找燕雪舟谈话的目的是为了试探虚实。
梁冰不过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,狠下心来竟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,正合了那句,舍得一身剐,敢把皇帝拉下马。
如果只有梁冰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,很好解决,可现在有燕雪舟在前面保着,挡着,还真不好动她。
于是,秦毅很快调转方向,换了个角度,“你知道梁冰是为了沈恪才进的实验室吗?”
“知道。
”
似是没想到,秦毅一怔,但很快拔高了声音,“她骗了我们所有人,或许最开始连你妈妈都被她骗了!”
燕雪舟默不作声,半垂的面孔陡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低落,秦毅瞬间找到突破口,追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他沉声嗤笑,“该不会是和我同时知道的吧?”
燕雪舟失神沉思片刻,再开口语气平静无波,“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梁冰没有做错任何事,我希望您能到此为止。
”
“那要看她是否愿意收手!”秦毅话讲的不好听,但意思摆得异常分明,“既然是你做的论文复刻,那就不会只是现在宋一鸣文章里提到的那点儿皮毛而已。
梁冰手里肯定还有更详尽的证据,如果她去研委会举报,唐仞很可能会被撤销博士学位。
你知道的,牵一发而动全身,我不可能坐视不管。
”
燕雪舟何尝不懂这其中盘根错节的利益勾连,他静默几秒,“秦老师,您一定听过断臂求生,弃卒保车的故事吧?唐仞在他论文里镜像复制了您的国自科结题报告里的实验图片,他到底是欺上瞒下学术不端,还是在导师的默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