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豁得出去,胜算率几乎百分之百。
众人围观一场抓马的闹剧后散去,梁冰和于左左几个女生一起送林眉下楼。
“林师姐不愧是女中豪杰,有勇有谋,这么一闹,秦老师更被动了。
”程朗嘀咕着感慨,“时代真是变了,穿鞋的怕光脚的,光脚的怕不要命的。
”
他转过脸,看到一旁默声不语的燕雪舟,还有他手上残余的刺目烧伤瘢痕,忽然想起一件事,凑过来说:“对了,上次你做的那个实验,我不是说好像见别人做过一模一样的吗?昨天,我看了宋记者的文章后想起来了”
燕雪舟有些心不在焉地“嗯”了下。
程朗的声音低下来,“是沈恪。
”
四十、沈恪
“沈恪?”这个名字最近出现的频率太高了,燕雪舟略一思索,一句话直指要害,“梁冰问过你关于他的事吗?”
“没有啊。
”程朗有些发懵,但看他凝重复杂的脸色又仔细回忆了下,“不过有一次我在她面前说漏嘴提起过沈恪,现在想想还挺奇怪的,她莫名其妙发了一通脾气。
当时你也在,就是华胜杯备赛期间。
”
“你说了什么?”
“我说你和沈恪一样,一个人能顶一个团队,我们只要等着被带飞就行,她还为你打抱不平来着。
”
是在为他打抱不平吗?
万一是另有其人呢?燕雪舟心中隐约有了个近乎荒谬的猜想,或许是他深陷在温柔乡里太久了,久到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浑然不觉。
梁冰不愿意坦白,没关系,他可以像做实验一样,猜想,验证猜想,得出结论。
他会把所有的关系一条条梳理清楚,抽丝剥茧,将那些反常的、被她掩藏在虚情假意下的隐晦连根拔起,届时,潜在的事实会全部曝晒在烈日之下,清晰得呈现他面前。
从实验楼出来,燕雪舟给郑蔚打了个电话,“你把余凯叫出来,我要见他。
”
“叫他干什么?”郑蔚似乎刚睡醒,困倦地打了个哈欠,“上次他打梁冰那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吗?他现在怕你怕得跟个孙子似的,肯定不敢再乱来了。
”
“我有事要问他。
”
“什么事啊?”
燕雪舟不耐烦了,“让你叫,你就叫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