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不肯搬来和他同住一个屋,元靖昭也没法硬逼,于是开始每天都往丞相所在的侧院跑。
渐渐地,没几天下来,侧院的小书房就堆放了他不少东西,笔墨纸砚、奏章史籍样样不落,光明正大地侵占;美其名曰地是为了方便和裴钰商议政事……反正这人总是闲不住,也顺带能盯着点让他多休息休息,静心养胎。
用过早饭,吃了些糕点。
元靖昭便又紧随在裴钰身后跟着他走,见人果不其然是进了书房。
他端过成林新沏好的茶水,吩咐完不许旁人来打扰后就直接走进去关上了门。
祥麟早和大臣们的孩子打成了一片,一大早匆匆吃了饭说要去玩,就一溜烟没了影。
小太子不在,皇帝倒是十分高兴。
没那小混蛋缠着裴钰身边,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一些想做的事比如说是现在。
裴钰背对房门,墨发柔顺地披散于肩背,左手托着腹底,抬起右手要从书架上取书。
他今天穿了件淡蓝色衣衫,袖口和衣摆均刺有精致的绣花,淡雅却又不失清傲风姿,布料宽松且质地轻盈软薄,是皇帝特地命人为孕后期时制作的。
元靖昭眼疾手快地帮他拿下书,放好茶壶到卧塌的小桌上,扭头一看裴钰却在往书案那边走。
他只得无奈地无视掉挣扎将人强行抱过来,坐到塌沿稳稳置于大腿上,动作极快地伸手褪去裴钰上身衣物,露出柔白光裸的细腻肌肤。
奶肉被裹胸布包着,他用牙齿叨住系结,再一拉,雪乳立刻晃弹出来,有淡淡的奶香飘散进鼻间。
两枚嫣红的奶尖鼓胀硬立着,只见一边细小的乳孔里已渗出了滴奶液。
皇帝立刻将其含入口中,唇舌吮着奶头,猛吸了几下奶水咽进喉咙里。
因为昨夜里才被吃过一回,乳汁的量并不多,他便边吸边用手掌缓缓揉捏绵软乳肉,舌尖灵活舔扫濡湿的乳孔和乳晕,几滴奶白色的汁液随着挤压溢出来,全被舔了个干净。
前几天他要做这种事,裴钰犹有抗拒,但到底还是逃不过。
况且那种乳肉饱涨充蓄有奶水的滋味并不好受,夜里和上午元靖昭必定要来吸上几次,晚上这人倒挺顺从,许是有慢慢放下了那些纲常芥蒂,当然也有可能是身子实在笨重。
可到日光明媚的白天,他只能使些强硬的手段,干脆先将衣服扒了,再干其他的。
舔吮间元靖昭只感到发缝里有五指轻柔地插了进来,掌心覆在后脑处,指尖微颤,怀里的人正闭着眼低低地喘息不止。
他忽然意识到什么,含了颗湿漉漉的奶尖以唇齿舔咬嘬吸,扶在裴钰后腰处的手向下探进裤腰,摸到腿心里,那道肉缝果真是水淋淋的,两片阴唇分外的黏腻润滑,竟湿得厉害。
手指插了两根进去,湿软的嫩肉立刻缠绞上来,甬道泌着汁水急切地收缩吮吸,企图有更深更重的侵入。
两指在湿软滑腻的肉穴里搅弄抠刮了好一会儿,淫液越流越多,带有薄茧的指腹不时将猩红的肉尖揪着揉捻,缓缓捏蹭柔湿软黏的花蒂根部,那处简直敏感得要命,才捻了没几下裴钰就情动连绵,喘着气直仰起脖颈,无意识地按紧了埋在他胸乳间的脑袋,两颊微红。
他直接被手指狠狠奸淫得潮吹了出来,一时间湿透了的肉壁绞得极紧,软肉痉挛着裹缠住手指,欲液喷溅,